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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西就是他那支黄黄的,丑丑的笛子。
回到书堂的时候,天已擦黑,他进门第一件事便是找他的笛子。待终于摸到笛子,又张口问颂黎,笛子的主人有没有来过。
颂黎愣愣看着他:“中午的时候不是来了吗?”
孟鹤棠背在身后抚摩笛子的手一顿:“什么时候?”
“当时我领她进去,您刚好让我去拿炭盆,我便让她自己进去了,后面杨小姐昏倒我就以为您想让她回去……”颂黎见少爷脸色微微发白:“不是这样吗?”
孟鹤棠嘴唇紧抿,神色闪过一丝惊慌。
她定是看到什么,才会来了又突然走了。是看到他抱杨芸吗?还是……
孟鹤棠当即大步朝门外走去,然而刚跨出门又顿住,扶着门框垂首思索,神色变幻莫测,冷峻凝重。
颂黎几乎没见过少爷这样被难住似的模样,大气不敢出地想溜走,少爷又缓缓转了回来:“无事不得上来。”扔下这句,走上了阁楼。
温泉房里,半卧于泉池的唐幼一被一阵木头坠地的哐当声惊醒。
她迷懵睁眼,触目的黑暗。
头顶上方的天窗上,有银白的月光倾泻到池水之中,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