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吗?
若真是他,那从他搬到隔壁开始,就都是故意而为之。
就算不是孟鹤棠,这人心里也憋着坏,尤其出疹子当晚,现在想想,他可能根本就没喝酒。
喝多的人思路不可能如此清晰,眼神更不可能那么稳,像钉子一样盯在她身上,如此说来,他那衣服就是故意敞开的勾她。
还有今天,哪个夫子会穿那样紧的衣服授课?有副好身子就这样厚颜无耻地显摆?笛子吹不出声?呵,能不用这么幼稚蹩脚的理由吗?
那天她说什么来着,打着教书的幌子找姑娘。
当时她随口说说,没想今天就亲眼见证了他在这方面的得心应手,看着小姑娘被他勾的主动投怀送……
忽然,左手大拇指一阵锥心锐痛,疼的她整个人抖了一抖。
凝目看去,左手大拇指外侧,一块铜币大小的皮肉向外翻开,露出了血红的嫩肉,眨眼之间,鲜血如注地涌出,顺着手掌鱼际哒哒落地。
小斧头叮当落地,她颤抖着紧紧捏住手腕,看着翻开的红肉,以及一手的血,脑袋呈现了一瞬的空白。
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被一个无赖弄地失魂落魄,就因为他和孟鹤棠太像。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