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些没处去的人家无奈守着这片地。
那位知府为了及时止损,当即把这一区的房屋贱卖给当地富绅贵人们,而钟静的父亲,当时就趁此揽下大片阁楼院落,闲置着日后可做资产变卖。
然后钟静就和他爹拿了一个院子的钥匙,带着唐来音一行人来到了一座三进式的宅子。
看着这碧瓦朱甍,雕梁画栋的阁楼亭台,一行人都看呆了眼。
“我和你们说,这个宅子之前是前朝一个侯爷为了在此处与他外室好好享乐建起的,后面朝廷更替,那侯爷跑了,那外室就在大门侧边修了个铺子,做了两年买卖,后面生意难做,便把这儿卖掉了。你们可以看看那间铺子,利用起来做点什么小买卖。从大门进来,穿过这小花园就是两栋阁楼。之前下面一层是戏台,我已着人给你们改为厅堂,寝室在二楼,房间数量有四个,足够你们三口人住……”
婆婆推了推钟静:“我们四口人!”
钟静回头瞧了瞧坐在轮椅上腿伤还未痊愈的唐来音。
她正和唐幼一仰着脸吃惊地看院子里那棵快要高过阁楼的大柳树。
钟静嘴唇微勾,缓缓回身:“有一口不在这儿住。”
婆婆会意一笑:“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