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孟保廉那一脉的族人洗清了谋逆冤屈,不必再过东躲西藏的日子,只是,三代内不可参与科考,不得进入朝堂,只能从事农,工,商行业。
二是上官一族被皇帝亲自制裁了。
听说就是孟均与其他受到过上官族人迫害的人收集了上官仗着老祖母是皇帝奶娘,欺行霸市,明目张胆收受贿赂,卖官贩爵等证据,通过朝廷命官递交给的皇帝。
面对那数之不尽的证据,皇帝怒火攻心,当即让大理寺查办上官一族上下,发现这些证据竟然无一作假,上官一族真把自己当成第二个皇帝。
于是上官一族被连根拔起,在朝为官乖的罢官贬职,罪恶滔天的直接砍头抄家流放到西北苦寒之地,永世不得归乡。上官鎏便是判了流放。
“我听说,上官绾直接就死在了途中。”钟静半倚在柜台边,看着站在里面执笔记账的唐来音道。
唐来音低着头冷哼:“恶有恶报,死不足惜。那她丈夫呢?”
钟静蹙眉想了想:“应该也跟着去了吧。他还能去哪儿?三年前被河家班打得半身不遂,口不能言,一辈子都离不开人伺候的,他不跟着去,难不成等死?”
唐来音高兴地抬起头:“呵!他不管是去哪儿都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