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
他看到荡到了空中的小女娃,那双小手如翅膀般无意识地挥动着,苍白圆脸上凝聚着透骨的惊恐。
眨眼都来不及,小身影就往下一闪而去。虽然看不见她下坠,可耳边却能听见她尖锐哭声在随着下坠越来越远,而孟鹤棠的身躯,也随之慢慢弯下去,似在欣赏他妹妹掉下去的姿态。
接着那哭声徒然一止,像被人硬生生地掐断一样,突然间就没了声息,四周除了呼呼的风声,一片静谧。
而弯腰看下面的孟鹤棠,好似下面有什么很好看的东西,把他所有注意力都吸引住,久久凝滞在那里,一动不动。
一股阴寒从上官鎏的尾椎骨直蹿上他的心头,抓着孟鹤棠肩膀的手,如被烫到般倏然抽走,踉跄地向后退开两步,方才还阴狠盯着孟鹤棠,此时眼神却是惊恐混乱。
“你……你看什么看那么入迷?你知道自己干、干了什么吗!”
“知道啊,不是帮妹妹滚山坡吗?”孟鹤棠声音如常清朗,缓缓回过头来,呆呆愣愣地看着上官鎏,咧牙一笑:“妹妹真的不哭了,看来是真的很好玩……”
看着那森森白牙,以及无神涣散的大眼睛,上官鎏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正不知说什么好,孟鹤棠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