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方才你说要对你的兄弟说什么?”
“我要告诉他我是你丈夫了!哈哈!”
“为何要告诉他……”
“因为他告诉过我不可以拉小花花的手,也不可以抱小花花!说除非我是小花花的爹娘,孩子,丈夫,才可以,现在我终于是小花花丈夫了所以……小花花?……你为什么哭了小花花……”
吴闫真从屋里出来,见外面没有了孟鹤棠的身影,便问打哈欠准备进屋睡觉的徒弟:“你三师兄呢?”
那人愣愣道:“方才一直在院子里喝酒,后面不知怎么就不见了……”
吴闫真皱眉,神色凝重:“他喝了多少?”
“大概有一坛。”
吴闫真吸气:“不好!”
在一片茂密黑暗的丛林里,有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穿梭其中。他像一只受伤的兽,佝偻蜷身,踉踉跄跄地要逃到无人的地方独自疗伤。
或许是走的太久了,终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在一条溪河边停了下来,扶着一棵树,缓缓靠着坐了下来。
今晚的月光如此明亮,照耀在泊泊流动的溪河面上,折射的莹光打在他软软低垂的脸上,照亮了他湿.漉.漉的脸颊。
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