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盖上,然后安静进屋,再出来时,脸上的油彩已洗净,换下的染血白衫丢进大火盆,点燃烧掉。
接着,他们开始各司其职,做饭的做饭,疗伤的疗伤,煎药的煎药,打扫的打扫。
方才画着花脸,个个看起来威武凌人,如今换了常服没了遮掩,一个个和路上遇的乡亲没什么不同,友好淳朴,看不出他们身怀秘技,杀人不眨眼。
待姑姑包扎好伤口,唐幼一见钟公子有话想和姑姑说,便自觉地退出了屋子,来到院子里,找了张小凳子坐着。
她看着这些人在这大院子里进进出出,一起热热闹闹地干活,他们时而嬉笑,时而吵闹,冷不防,不知谁咿咿呀呀地就唱了起来。
唐幼一几乎看入了迷。
少爷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般无拘无束,开心热闹的吗?
或许是刚才在路上,听钟公子说少爷在不到十岁的时候便拜入这个师门。
想象着他在这儿生活的情景,眼前便不由出现少爷十一二岁时的身影。
他大摇大摆地拎着个水盆从屋里跳出来,瘦长的身躯跳跃起来看着异常轻盈,走到的墙角边的水缸处,弯腰倒水,有人催促,他便吼着他还未发育的少年嗓音应上一句,接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