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扭动拉伸,叫人看着不由生寒。
“教……”孟鹤棠像看一个傻子一样看着他:“你教我吗。”
他故意说得神秘兮兮:“让我来告诉你我是怎么办到的……”
他的眼睛阴寒无比,好似从地狱之中生长的恶魔之眼,在月光下,泛着幽幽冷光。
“首先,你得先对自己下手,杀了自己……”
对自己下手?
林非献艰难地咽了咽喉咙。
意思是杀掉自己的良知,自己的本性吗?
这得多难啊。
况且,当时他不过是个孩子,这邪恶残忍想法是如何生出来的。
难道就因为他的妹妹?
“只要你对自己足够狠,放弃所有退路,才能对别人狠起来……”
孟鹤棠说得轻描淡写,好似这对他来说是件很简单的事。
“所以,你越是认为我在做他们家的狗,以为我隐姓埋名是为了躲避他们,哼哼……说明我的计划实在太完美,扮演地太好了,直到现在,你们还被我蒙在鼓里。”
他缓缓朝林非献举起了刀刃,刀尖上那抹血,在刀尖处缓缓凝聚成圆圆的一滴,眼看就要从上面滴落下来。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