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两马很快奔离了酒庄。
他们不知道, 酒庄后面那片竹林之中,有两个人已交手许久。
他们劈折了数不清的竹子, 刀光剑影之下, 不断有竹叶在空中飘扬飞舞,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竹叶清香, 以及似有若无的血腥味。
锦衣玉带的那位率先支撑不住, 跪倒在地。他以剑撑地,狼狈地半俯在地上大口喘气,他的背脊以及大腿处各有一处又深又长的豁口, 鲜血淋漓,血肉模糊。
另外那位玄衣男子显得比较轻松, 提着滴血的弯刀, 在他身后数尺外, 闲闲站定。
其实他的臂上也有一道不浅的口子,袖口边缘一直有血往下滴着。除了不耐烦那黏黏糊糊的感觉, 对他来说其他都不算什么。从与这人对打开始, 他的眉头就没皱过一次, 脸上神情一直寡淡寂静。
只在刀尖刮开那人皮肉的时候, 发出的如削泥的声音时,他脸上会浮出点表情。
一种嗜血的快意。
他其实可以一刀封喉。
但他不着急。甚至故意放松招式,让那人在他臂上划个口子,使其以为自己胜算极大,逐狂妄得意。
他等的就是他的狂妄得意,这时, 他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