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下一瞬,眼睑微眯, 眼中的痛霎时变成了狠。
一夹马腹:“驾!”朝她纵马过去。马蹄在路上转了个圈回来,她已被勾回了马背。
他再度变回那个冷冽而直接的周逢川,不管她凶悍的踢打怒叫,一句话也不说地执意困于臂内,朝一侧的黑暗的山林里疾驰而去。
发现他居然奔离道路,转向林中,被横着摁在他腿上的唐幼一绝望痛哭,深知自己真的逃不掉了,继续不管不顾对他捶打。
“你滚开!我不要跟着你!放我回去!我要回家!!”
然而马儿在奋力爬坡,又忽左忽右地闪避大树乱石,孟鹤棠全神贯注驭马,几乎没用手扶她,只有垫在她屁股下的两条长腿稍微支撑,这样的颠簸之下,她便是连坐都坐不稳,不停在他怀里东撞西倒,根本使不上力打他。
倒像是顽皮难驯的野猫,在他怀里抓这扯那。
那砸来的小肉拳,挥来的棉手指,撞来的软/身子,非但没有令他烦躁,反而感到丝丝酸甜,深深感觉到,她是他的女人。
只有他的女人,才可以在他怀里这般肆意妄为。
她的美,只能给他看。她的娇,只能在他身上撒。她有不痛快,也只能在他这里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