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和我提温泉!”
孟鹤棠怒喝一声,丹田极为有力,发出的声音直将下属的耳膜震地生疼。
“那水烫的可以杀猪了!”孟鹤棠咬牙切齿道:“好在我留了个心眼,没有一口气跳进水里。”说着朝张教头提了提右脚:“要不然,被烫肿的就不只是一只脚了!”
张教头当即吓得脸都白了,忙不迭扑向他的脚:“快给下属看看伤的多……”
孟鹤棠倏地转身,将脚从他手中若无其事地移开:“我在上面听到有人叫喊,说!你们是不是对路过的乡亲干了坏事?!”
话音刚落,不远处阴湖那边就传来了低低的哭嚎声:“呜呜呜……唔唔唔……”
他大步过去,便看到了一位光着身子,被绑着手脚堵了嘴巴的男子。
“为何绑着人?!”孟鹤棠喝问张教头。
张教头自然不能说实话:“因、因为他刚才冒犯了我们,霸道地不许我们游泳,所以才绑着……不过您放心!除此之外,我们没有碰他。”
孟鹤棠静静打量此人。他长得高大粗犷,脸庞又黑又宽,年纪看着也有二三十,却哭得涕泪满脸,浑身不住地发抖。
这男子一见来的人就是刚才他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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