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喊道:“诶?周校尉?怎么不下来?这水可清可凉啦,是地地道道的山泉水!”
周逢川一身玄色长衫,肩宽腰窄,长期的戎马生活令其身形颀长而强健。
一双黑白分明的利目,在浓密的胡子之下显得更为凛冽冷峻,这般安静地环臂立着,身上的萧杀之气也是极为浓郁,叫人无法不将他注意。
湖里大多数少兵少将都畏惧他的不苟言笑,以及严苛的军规执行要求,被他这么眨也不眨地盯着,有种回到了兵营的错觉,在他严厉的注视下紧张操练一样,仿佛下一秒,因他们一点点的松弛倦怠而要破口大骂,直教他们心生胆颤,无法放开了玩乐。
谁人又知,其实人家周逢川盯的不是他们,而是把他们包围的清淩泉水。
只有张教头不怕他,见周逢川不理他,竟朝他泼水过去。
“快来啊!”
只见周逢川侧了侧身,从容地避开了泼来的水,沉沉斥了句:“放肆。”
张教头却毫不畏惧,再次泼水过去:“哈哈哈!今儿属下就放肆了怎么着?”
这回,周逢川仍是完美避开了,但飞扬起的衣裾还是被溅到了几滴水。
他看着衣裾上晕散的水渍,面目愠怒,络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