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地,紧紧地束在了身上。
他绝对不会承认,他会这么做,是因为他的身体想进一步地感受此物紧贴身上的那种微妙舒适感。
若有人固执地冲进书里,指着他的脑门说:你就是,别装了。
他也会回以得体一笑:与他本意无关,是他的皮肉自作主张地发了次疯罢了。
他没骗人,除了他的脑子,他身上其他地方真发了疯。
当他的眼睛看到那张圆脸距离自己是从未有过的近,他的下巴甚至感觉到她那张微张的小嘴喷过来的甜甜的热息时,他的手臂就情不自禁又收紧了些。
甚至,他还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她的热息一丝不留地吸入了自己的肺里,像得了仙气一样地小心运入丹田,泌入五脏肺腑之中。
这真的疯地过了份。
像他这样严格律己,从无破绽的人怎么会有这种人神分离,手脚不受控制的时候。
所以,当他的脑子醒悟自己干了什么,当即如同什么都没发生地将那软物从他抽了风的手臂上放了下来,然后肃起脸教训眼前过于孟浪的软物。
“为何做这么危险的动作?”
他瞪着唐幼一那张好像在说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太对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