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四婶婶,我带来了,您瞧瞧?”
孟观潮则问:“就为这事儿跑过来的?”
“那还能为什么事儿?军国大事又轮不着我着急上火。”
孟观潮凝了他一眼,“你六哥六嫂说,你说话越来越不着调,说是被我带沟里去了。”
皇帝却道:“好像他们多着调似的。说话文绉绉的,肚子里不见得就有多少墨水。”
孟观潮莞尔,“得空多去他们家里看看。”
“嗯,横竖出来一趟,我今晚就去。在家里吃完饭,您跟我一块儿去吧?”
“行啊。”
皇帝笑眉笑眼的,“四叔,我觉着您越来越随和了,是不是我的功劳?把我拉扯到现在,脾气都磨没了吧?”
孟观潮哈哈一笑,“怎么会。”
皇帝亲昵地揽了揽他的肩臂,“这几年总听六哥抱怨他家天恩不省心,再想想我自己,就知道您以前有多头疼了。”
“没有的事。”孟观潮拍了拍少年的肩,“别听靖王那些矫情的话,他偷着乐的时候居多。”
皇帝又是一阵笑。
正如皇帝说的那样,这晚在孟府用过晚膳之后,和孟观潮一起去了靖王府。
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