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孟文麒、孟文麟亦相继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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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休沐,孟观潮照例留在家中,他坐在椅子上看书,徐幼微在临窗的大炕上做针线。
午睡醒来的孟宝儿走进正屋,说道:“爹爹,下次休沐,要带娘亲、姐姐和我出去西山玩儿。”
孟观潮眉梢微扬,“这是什么时候说定的事儿?我怎么不记得?”
“爹爹看啊,”孟宝儿从跟随在侧的嬷嬷手里接过一本小册子,“我给你记账了。”
孟观潮把儿子捞到膝上安置好,“我瞧瞧。”
“是爹爹说的,食言三次,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孟宝儿认认真真地捧起小账本儿让父亲看,“我不会写手札,但是,爹爹哪天食言了,是出于什么缘故,我会记下来。”
孟观潮拿过小册子,翻了几页,蹙眉,“孟宝儿,你这字儿怎么跟狗刨的似的?”
徐幼微横了他一眼。
孟宝儿则是理直气壮:“我年初才描红,现在会写很多字了,也该知足啦。这可是祖母说的。”
“……”
徐幼微无声地笑了。
孟宝儿扒着父亲的衣襟站起来,忙着往后翻页,认认真真地道:“后面的就不是狗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