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应该一直记得太后娘娘对你的好。”
太后再怎样,之于皇帝,只是慈母。
一大一小就这样,从太后聊起,话题渐渐转移到别的人别的事。
皇帝说起靖王:“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他对我好像越来越好了。”
徐幼微莞尔,“靖王爷不像是能做这种戏的人。”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皇帝现出了近来很少见的笑容。
孟观潮那边,则少见的非常不着调的带着皇帝一起做风筝、做屋宇船只的模型。
靖王、原冲、苗维等人见了,俱是啼笑皆非,不知道说什么好。
做了一阵手工活儿,孟观潮开始得空就带着皇帝到街头游转。
他是觉得,皇帝一直住在宫里,偶尔出门,看到的都是最热闹最喜庆的情形,对百姓疾苦的了解,仅限于听说。
皇帝着实开了眼界,回到宫里,见到徐幼微的时候,便兴致勃勃地说起在街头的见闻,有时让她也啧啧称奇。
皇帝见她有时为了做完手边的针线,会晚一些才回家,就没心没肺地说:“婶婶把这些拿回家就行,想起来就缝两针,不用心急。”
“那怎么行?”徐幼微睁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