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皇帝动作利落地走到孟观潮身边,握住他的手,摇了摇。
孟观潮也说好。
到了慈宁宫,皇帝和孟观潮相形到了太后病榻前,行礼问安。
太后看到孟观潮,眼中闪过真实的喜悦,命人赐座上茶,又吃力地坐起来,倚着床头和一大一话。闲话一阵,便打发皇帝离开,“去听课吧。你四叔刚回来就偷懒,怎么成?”
皇帝乖乖地笑着称是,辞了二人,回了御书房。
太后对服侍在侧的人打个手势,示意她们到外间。
近来,这些特地安排的宫人已经基本上全部奉行太后的意思,而在此刻,却是齐齐望向孟观潮,见他颔首之后,才恭敬地行礼退下。
孟观潮站起来,神色平静地望着太后。
太后审视着他的神色,语气艰涩:“你,消气了没有?”
“谈不上那些。”
“我就是个瞎子、疯子、傻子。”她说。
孟观潮牵了牵唇,不置可否。
太后眼中噙满了泪,吸了吸鼻子,轻声道:“自事发到今日,我每一日都是生不如死。起先,是因为恼恨,在如今,只有歉疚,悔恨。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寒儿。”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