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锅粥,太后的丧葬恐怕都会变成一场笑话。”
“不能够。”孟观潮笑微微地凝了靖王一眼,“除非有人趁乱生事。”
靖王斜睇着他,“用这种事难为那小崽子?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
孟观潮端详着他,“你不是。”说完,取出小酒壶,喝了一口酒。
靖王听了,反倒不乐意了,“嗳,我想跟你吵一架呢,你别这么顺着我啊。”
孟观潮哈哈一笑,“贱骨头吧你?”
靖王作势要踢他,“你老毛病见好了,嘴怎么还这么毒?”
孟观潮轻巧地避开。
靖王仍旧不饶他,亦步亦趋,“给我打几下就饶了你。”
孟观潮笑意更浓,反过来作势要踢靖王,“做什么梦呢?你脑袋让门夹了吧?”
靖王又气又笑,“你脑袋才让门夹了!今儿不揍你一顿不算完。”
很罕见的,两个大男人嘻嘻哈哈地闹起来。
当晚,两个人在下榻的驿馆喝酒、谈笑,没让人服侍在侧。
靖王道:“明儿我就回去了。凡事得有个度,我掺和得太多,就算是打心底要帮你,别人却不会这么看。”
孟观潮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