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起救下。”
“然后呢?”
“自然要一起救下。”孟观潮说道,“她那条大黄狗,比官场好些人强了百倍,长得也好看。”
靖王撑不住,笑着摸出酒壶,喝了一口酒。
孟观潮继续道:“小孩儿挺可怜的,爹娘没得早,跟祖父祖母一起长大的。那老两口儿是真疼孙女——大水把三口人冲散了,他们先获救的,跪着求官兵,一定要找到他们的孙女囡囡。那情形……”
“幸好能团聚。”
“嗯。有些人就没那份儿好运气了。”孟观潮摇了摇头。
“这差事,就是身板儿遭罪心里更遭罪的事儿。”靖王亦是神色黯然。灾祸之中痛失亲人的百姓,这一路,他已见过太多。他自认大多数时候都是冷心冷肺的人,却常有看不了的情形发生。
“只要有百姓需要,只要有可喜的情形,就值得。”
“这倒是。”靖王又喝了一口酒,沉了片刻,岔开话题,“我一直没问过你,除了在庙堂的抱负,你有没有什么一直放不下又不能圆的心愿?”
“心愿?”孟观潮想了想,“有。我想有一支自己的船队,在海上过几年逍遥自在的日子。”
靖王讶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