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什么资格。”
陆行衍倒是从来没见过能不要底线到这种程度的人，乐了一下，笑了。“我缺个端茶递水传话的，你就待在这办公室里吧。”
楚邵阳似乎对这个工作一点都不介意，完全就是一副狗腿模样。
许慢慢一直等着，一直坐在地上，没有站起来过。而缺少活动，全身冷了下来，她感觉脚踝又痛了起来。
此刻看着陆擎离开的方向，她渐渐走神。
去了好久……久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等了几个小时。
到了最后听到有拉雪橇的声音，她抬起头，以为是陆擎回来了，结果出现在面前的是余助理。
余助理从车上下来，小跑到她身边，“少奶奶，我扶你上车吧。”
许慢慢伸手，借着别人的力气站了起来，她脚有点儿僵了，疼痛变得麻木，所以反而能走几步路。
坐上雪橇之后，她伸手，白皙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前头雪橇犬柔软的毛，一丝丝暖意驱散她手心里的冰冷，长睫微敛，过了会，她像是不经意的问：“陆擎呢？”
余助理很快便答道：“陆总在忙，让我来接您。”
“嗯。”
许慢慢没有问下去，心里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