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宋初亭清楚,尹肆表面上风轻云淡,实则心底是极其在意的。
而且同她失明时一般,非常非常在意。
她还记得那一天他消沉的酒意,也记得他那晚拥紧了她,红着眼问她“他们是不是都这样”。
那一晚,宋初亭也很温柔。
就好像看见了十七岁的自己——
她明明演奏了完美钢琴曲,却被主持人、观众们反复提及“残缺”“可怜”“残疾人”的自己。
她什么都没说,安慰地抱了抱他。
后来,他将她狠狠压在床上吻着她,不给半点出路。
宋初亭望进男人忍得发痛的暗沉眼眸,她知道逃不过去,只能抱着最后希望说——
“肆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或许我会爱上你,心甘情愿。”
她没有忘。
宋初亭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垂下眸,打量着那颗散发着璀璨光芒的钻石。
这枚戒指是他送她所有戒指中最素净的一枚,日常戴在手上刚刚好,并不碍事。样式古典且雅致,设计灵感来自1920,只是可能因主钻克数不够夸张,设计师担心衬托不出主人的身份,周身特意选用14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