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江严身型非常瘦弱,和二叔江肃截然不同,即使刚刚得到了二等奖,也像一根长长的牙签,还带着几分病态。但是照片里,江严笑得非常开心,非常灿烂。
旁边的中年男人,也就是江慎的爷爷,手臂搭在少年的肩膀,严肃冷硬的脸上也有了很淡的笑意,以及细微的骄傲。
他们看上去就是一对正常的父子,爱着彼此。
很难想象,后面会演变成他儿时记忆里那样。
江慎望着这张照片,倚靠在冰冷的墙上,许久,许久,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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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宋小姐,503您真的决定退租了吗?”电话里,房东是个中年女人,房子是她婆婆留下的,她有些遗憾地问。
“嗯,实在抱歉。”
“那押金…”女人倒也不意外,宋初亭红了嘛,那房子那么破,肯定住不下去了。
“按照合约您不用退给我的。”宋初亭签的是一年,压一付三。现在她才住了半年。
“好的好的,那您什么时候来收拾东西?”
宋初亭想了想,她看一眼窗外的天空,晚霞灿烂旖旎,“要不,就今天晚上吧?”
“好的,那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