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双腿跪地,手臂扭动,挺胸,性感娇俏至极。
江慎别开眼睛,喉头滑动,竟不忍再看,搭在裤腿上的手再次攥紧,很紧很紧。
每分每秒都极其漫长,心脏像被一把刀慢慢刮,慢慢刮。
“老大?”
刘文递给他一张擦汗的纸,“怎么了这是?”
直到两小时过去,主持人说出“我们的冠军宋初亭”时,他才长长出口气。
一动,他发现自己身上t恤全被汗水湿透——仿佛那个忍痛跳舞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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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疼吗?”
吉普车从医院驶入屿琴湾的路上,宋初亭蜷缩在副驾驶,她望向窗外浓黑幽凉的夜景,一言不发。
“很疼?”
江慎攥紧方向盘,一踩刹车,将车子嘎吱一声停在路边。
“初亭?很痛吗?要不要再去医院?是不是化脓——”男人急切问道。
宋初亭闭了闭眼睛,再忍不住,忽然转过身,伸出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他。
这次和上次轻飘飘的拥抱截然不同。
她双手收紧,环过他宽阔的后背,感受着他突然绷紧的肌肉,将头深深埋进了他胸膛,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