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一张点,发现多了两三张,都是最大钞票——三百元。
她看不见,要不是这样仔细去数的话,察觉不出来的。
手掌撑在下颌上,有些难过。
他不仅没要她的钱,还多给她三百元,再加上他们这里推拿一个钟是八十元…好贵啊。做得还这么差,就跟随便用手捏捏一样,没任何效果。
宋初亭都替他心疼,心疼完,愈发低落。
好好的,干嘛要给她这么多小费呀…
“13号,上钟啦上钟啦大小姐,叫你几声怎么都没听见?腹部燃脂——”
……
宋初亭的寒假时间被一个钟一个钟分散开,从最开始的好奇,赚到钱的兴奋,激动,再到辛苦,乏味,无趣,麻木,一一经历个遍。
她的手艺在李师傅教导下也长进不少,还专门针对地学了“落枕”“颈椎”。
可是,江叔叔却再没来过。
她心底说不出的失望,是很想见他的,几次想给他打电话给他,可是却不敢。这种情绪实在古怪得很,她也不敢去深想。
日子一天天过去。
就在宋初亭以为整个寒假,或者未来全部都要困在这狭小的推拿房时,十八岁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