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允煊却听得心头发紧。
他握了握她的手,抓得更紧了些,沉声道:“那都是我之过。”
本来也的确是他之过。
阮觅不置可否,但手被他握得太紧,有些难受,她挣了挣,嗔道:“你轻点,当我跟你一样,骨头都跟铁石一般吗?”
赵允煊听言松了手,她便抽开了手,但在赵允煊抿唇之时就搂住了他的胳膊,笑道,“陛下,听你这般说,我就好想去北疆一趟。我这段时间在宫中看到了很多明德皇后亲手作下的画册,那里的风景当真漂亮,实在是令人心动,陛下以后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好吗?”
“好。”
他道,“我带你去见翼皇叔祖。”
他在北疆长大,也想带她去那里看看,带她去见对他来说,才是真正如父亲一般存在的那个长辈。
阮觅“嗯”了声。
她当然知道这个翼皇叔祖对他的重要性。
两人又往前走了几步。
阮觅是个话痨,没话也会找出些话来说,便又道:“陛下,现在外面都在传我不能再生养,要是我真的再不能生养,怎么办?”
赵允煊一脚踩进了雪里,顿住了步子,皱了眉,道:“不生就不生,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