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突然又想起来,他曾经说过,他的婚事他根本就不可能自主......的确不可能自主啊,以当今皇帝的这种多疑性子,怕不是在他身边塞满了人,然后对他毕恭毕敬,言听计从他才可能安心。
可是因为她......也或者只是因为他不愿,这才屡次忤逆了他父皇。
也是因此,才让他父皇对他越来越忌惮。
直至忌惮到不惜派人刺杀他来试探。
细细去想这所有的事情,好像她的确没有什么立场去怪他。
就算她当初若是真的死了......她若是真的死了......
她只觉得心里又酸又闷。
大概他们原本是两路人,他步步艰辛,她本也不容易,然后却硬生生的扭在了一块儿,不小心自己被坑死了,还不知能怪谁去。
她情愿他更恶毒凉薄一些,或者她就能厌恶他,然后痛痛快快的算计他了。
“觅觅,以前是我错了。以前我从未深思过这所有的事情......那时我见到你,喜欢你,所以就娶了你,但那时我的确未曾深思过一些事情,或许我当初也认为将来立她人为后没有什么问题,我未深想过这件事,未能在你的立场上好好替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