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嬷嬷虽然面上带着笑,但声音尖锐,语气隐含倨傲,“我们二公子”和“阮少夫人”这两个词上更是重重加了音量,其意不言而喻。
阮觅听了申嬷嬷的话后慢慢拨了拨手中的茶,这才浅笑着慢慢道:“哦,嬷嬷,那可真是不巧了,凌哥儿今日有事,所以今日怕是去不了侯府了。而且,”
阮觅语气一转,声音也冷了下来,道,“而且申嬷嬷,几年未见,虽说当年嬷嬷你是侯夫人身边得用的人,但当年是当年,如今是如今,我又怎知嬷嬷现在还是侯夫人的人,还是已经是别的什么人了呢?”
“嬷嬷还当体谅,我和离在家,凌哥儿就是我的命根子,除非是二公子亲自来见我,否则不管是谁,我也不会允许她带走我的凌哥儿的。”
申嬷嬷的脸一下子黑了下去。
这真是个不要脸的!
她怎么有脸说出“除非是二公子亲自来见我”这种话来?
果然如夫人所担心的,这就是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当年就是靠狐媚手段诱的二公子娶了她,后来见二公子要上战场,又吵着闹着要和离,现在见二公子立了大功回来了,竟又寡廉鲜耻的想借着儿子贴上来了!
她冷笑了一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