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石心矶忍不住心中一颤,真是个漂亮的娃娃,长大后恐怕连他都要被比下去。
季子木睁开迷茫的双眼,又咳嗽了几声,他指着自己的脖子对月离飒说:“脖……脖子……透不过气了。”
月离飒的视线落在季子木白里透红的脸上,唇边的弧度霎时扬起了几分,多了几分柔和,却仍然掩盖不了那冷眼旁观的冷漠。
之前因为煞风粗鲁的提着他的领子的缘故,月离飒又没有帮他整理好,所以当他抱过来的时候就不小心压到那块仿佛被勾子勾起的领子,季子木一直被人压迫着脖子,终于受不了醒了过来。
男人大发慈悲的移开手臂,季子木才终于透过气,脸色也好多了。
这时,他终于注意到站在纱帐前的石心矶,不禁皱起眉,然后他问了一句让两人都意外的话。
“我怎么会在这里?”他显然忘了煞风曾经出现在他的房间那一段,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于是他又迷惑的低咕了一句,“难道我在做梦?”
石心矶的脸很漂亮,但是季子木确定他从未见过这个人,而且现在大半夜的,难保不是。
最恐怖的是,他现在被某个比魔鬼还要恐怕的人抱在怀里,在现实是不可能的,所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