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广开始微笑,含讥带讽、状似疯狂地露齿微笑着,然后,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缓而深沉的念道,“我宁可为地狱效忠,为魔鬼宣誓,可把良知与神之恩典抛入万丈深渊;我不惧毁灭,更不在乎今生或来世;我可任其来之,只要我能彻底的为我血亲复仇!(注1)”
这样的真广极具魅力,双眼蒙上一层迷离的吉野不得不承认,他甚至也被这样的真广所诱惑。然后,他开始理解了,那种莫可名状的难受的来源,因为他忽然感觉到,自己一无所有。
吉野将自己蜷缩起来,似乎是感觉到冷,低垂着眼睛,再次裹紧了身上的毯子。然后,他便真的感觉到一丝让人发抖的冰凉停留在自己的脸颊。
看着蜷缩的吉野,真广再次侧过了身,用冷得有些僵硬的手指,顺着吉野的发丝缓慢的抚弄着,然后他凑近了吉野,让吉野只能直视着他的眼睛,用他如同平时对待吉野那般特有的恶劣地语调愉悦地道,“你是在为我担心吗,吉野。”
吉野的脸颊比起他的手指来说,可是要温暖的多,于是当他的手停在吉野脸颊的时候,他不收控制的想要停留的久一点,而且,他可以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吉野的双眼和脸上细致的表情,真广觉得,对于吉野,至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