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瞬间化开,不留一点存在的痕迹。他抖了抖手里借来的伞,撑开来。
真广他,如果还活着,也许现在正在杀人吧。但是,真广,你所追求的东西,即难以得到,同时又很无趣,就算到手了也,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嘛,这样做的我也,相当不行呢……”看着眼前的墓碑,吉野闭着眼睛,呢喃着,“我到底,在胡乱想些什么啊……”
学校距离墓园的这条路,说不上近,但这整条路上,却被他这样胡思乱想的走过了。他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被那恶劣的两兄妹给作弄着。
墓碑的附近也很干净,总有工作人员会来经常打理,上次他带来的花,早就被换成了嫩黄色的小雏菊,痕迹什么都没有,毫无生气,也是,现在真广失踪了,他家里又再没有任何人来了。吉野扯动着嘴角笑着,真广他,才不会情愿的来这种地方。
“你就是不破真广吗?”
真广?吉野吃惊的回头,却发现说话的人,是穿着黑色裙装,背着一个很大的包,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他不认识的女人。
“对不起,认错人了,作为不破真广你太俗气了。”
对于一个才刚刚见面的人,就被这样不客气的评价着,吉野的心里变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