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掌控。他一下一下的用手敲打着墙壁,冷硬而充满了艺术感的浮雕上面,根本无法将他的手磨出多少的伤口,但那一下一下的,很用力的,敲打在了骨头里,钝痛得麻木着,但他只能这样做,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直到他终于觉得没有了破绽之后,他才停止这如同自虐般的举动。他将击打过墙壁,变得青肿的手揣进了兜里掩饰起来,他才走向那幢别墅。
吉野挤开了人群,他平静的对着盘问着他的警员说着他的身份。他得到了进入现场的权利。他跟在警员的身后,走进了这栋别墅。真广就站在大厅的外围,他就这样安静的站着。吉野多了带领他的警员,走到了真广的近旁。他顺着真广的视线看去,他在看着安静‘沉睡’着的爱花。她一点生气都没有,地上满上她的血液,如同邪恶的魔法阵一般在地面上扭曲的盘旋着。她,真的,就这样死亡了么?
“真广。”吉野努力着不让自己颤抖,他想说出作为一个友人,应该能说出来的安慰的话语,但他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有多想,不顾就在他近旁的真广,不顾在安详的死去了的爱花酱的周围收集着蛛丝马迹的警员,然后,碰触着她的面颊,生气的斥责她一声,“起来了,爱花酱,你怎么能开这种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