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底应该怎么来形容呢——大概是那碎成小块的碎片狠狠地插在了心脏上,嵌入其中,并不是说痛,而是如同被麻醉了一般,沉睡之下不懂得再次跳动,一片茫然空洞——啊,这种感觉又来了,只要一回想起那腥红,这种感觉就会回来。
吉野睁开眼睛,他的手还放在心口前,跳动并没有减缓和停止过,一切如同幻像,让你能感觉得到,却不会让你证实它的存在。
“真是的!”
听到真广的声音,吉野瞬间调节好自己的情绪,却发现真广的表情有些奇怪,不免问道,“怎么了?”
“那个女人,居然把账给付完了。”这还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和他不破真广联谊的人都知道,一直都是他付账的,那个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还是说为了加深她在他们脑子里的印象?“今天一天,还真是混乱。”
“啊哈哈……”吉野不知道为何,心虚的讪笑了两声,“我早就说过不来的,算了,早点回去也好,明天可还是要上课的。”
“啧。”不破真广低啧一声,也是慵懒的打了个哈欠,也的确是困倦的。只是抬眼的一个瞬间,距离他们不远的吧台内,年轻的调酒师将花样玩得极其精彩,让人眼花缭乱的瞬间,将剔透的液体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