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胎,那愚蠢的东西,敢把主意打到了离恨天身上,就是死。
“一个犬姑娘半夜跑到你的房间里来,你难道都不起疑心?你睡觉前是否栓了门你自己心里有数吧?就当你不记得了,那她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你也该发现有什么不对吧?她要躲避她爹,就该避人耳目,她该走小路,怎么可能跑到这耕地间来?这附近有村户建的守夜的房子,被人发现了不是要送回去?也会打草惊蛇好不好?她又是怎么跑到你这来的?就算是口渴,门口缸里也有水,沿路还有井,何必还要推你房门?还有那扳指,那东西那么明显,该是一眼就看的到的,她怎么就非得让你帮忙?她又不瞎。再说,就算是要寻得你的帮助,也会是一边寻找一边拍门才对吧?你是和尚不假,但也是个男人,她怎么就那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