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墨离他最近,坐在床边翻着不知是账册还是什么东西,离落靠在窗棂上,喝着下午钦墨带回来的茶,他这连水壶都没有,所以钦墨还带回了一此煎药的工具和柴火,说是出去抓药,但钦墨却像是搬家一般,乱七八糟带了一堆东西。
木涯在外室不知在忙活什么,隐约能听到碗碟碰撞的声音,这床榻的设计,是按照东俱的习惯,靠着墙的不是床身,而是床头,这和现代的床很像,只是是圆形的,还要大的多……
并排躺下五六个人,怕是不成问题。
离恨天对着的方向,正是外室,相连的是一个月形拱门,上面没有珠帘,所以离恨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木涯忙活的身影。
刚巧木涯回头,见他醒了,就下意识的擦了擦手,走了过来。
“呦,三爷果真厉害,说这个时辰醒,就这个时辰醒了。”木涯大咧咧的站在床榻前,这床四周也没个遮拦,床里面的情况一览无遗,木涯难得认同离落一次,这床榻弄的属实不错,很有情调。
这时钦墨正在试探男人的体温,看来他那副药很有效果,再加上离恨天身体结实了许多,所以这一觉已无大碍了。
“有没有哪不舒服?”对木涯的话,钦墨权当是恭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