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了血色,他像是要把骨头捏碎一样,如果现在不分散他的注意力,男人会被这事吓出点毛病……
木涯浓眉紧蹙,他抢下了男人的酒坛,离恨天拿的很用力,木涯一使劲就拿下来了,并没有割伤离恨天的手指,木涯捧着酒坛喝了几大口,然后粗鲁的用袖手蹭掉了嘴上的酒,把那坛手咣当一声放到了桌子上。
他把床榻上的被褥都扔到了地上,床幔一掀就将男人抱到了床板上,这客栈还算小有规模,床榻上的木板也是经过打磨的,坐在上面并不难受。
不过木涯并没让男人直接坐,他当垫子,让男人坐在他怀里。
他不知道这房间死了人没,既然男人害怕,就尽量让他少碰到这里的东西。
男人的前襟被酒打湿了,客栈里虽然暖和,但总这么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木涯帮他解开衣襟,用袖子抹掉了上面的潮湿……
木涯擦了两下觉得有点不对,他试探着摸了摸男人的胸口,指尖传来的只有冰凉的触感,木涯居然没摸到一点热度……
被酒泡过,皮肤凉一点很正常,但心口不该是这个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