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佐少女?”欧尔麦特奇怪的看着表情过于淡然的少女,有些担忧他便问出了口。
“没事。”afo回过神开口道,“随便吧,我上去做作业了。”
“啊……这样啊。”欧尔麦特失望的看着她上楼的背影,他到底怎么才能让女儿亲近他呢……
……
晚上,死柄木幸福的躺在床上和老师秉烛夜谈,一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这让第二天早上的两人都没什么精神,毕竟少女的身体纤细又柔弱。
afo顶着黑眼圈勉强从床上爬起来,走到洗手间洗漱。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感觉特别乏力,明明只是稍微睡得晚了些而已,这身体也太不禁用了吧?他嫌弃着打开马桶坐了上去,突然低头一看裤子上好像沾染了血迹。
afo嘴角一抽:……难道是和弔睡了一晚被传染了?
眉头皱起似乎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木着一张脸从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卫生棉条打开,带着诡异又复杂的尴尬和窘迫摸索着向身下探去。他突然明白了昨天弔的感受……
活了上百年,就没有这么尴尬过……他恨不得收回自己当时的那句:听说你的梦境很有趣,有机会可以让我见识一下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