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药宝宝半圆形的琉璃色双眼紧紧盯着他,半天又叫了一声。
白亦真摸了摸鼻子,“诶?真恨啊?”
“呱!”
“……”白亦真:“不恨?”
“呱!”
“咱叫两声行不?”
“呱!”
白亦真翻了个白眼,他是有多无聊啊!简直就是在对牛弹琴,不对,对蛙弹琴。
逗弄完玉蟾,将它扔进窗台栽种黄萝卜的花盆上,又往它脑袋上轻轻弹了弹,道:“萝卜,宝宝,你们两个做个伴,千万别跑出我的房间,万一被后厨的人抓住,做成麻辣蛙炒萝卜丁,我可不管,还会享个口福,含泪吃两大碗。”
“吱……”
“呱……”
一参一蛙乖乖的答应了。
白亦真鞋子一脱,往床上躺去,被子盖住脑袋,好好的睡了个天昏地暗。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在敲门,声音急促不安。
白亦真从被窝中抬出头来,看了一眼才刚刚暗下去的天色,带着起床气,怒道:“谁呀?”
“师尊,是我,师尊。”门外传来大徒弟张丰的声音。
大徒弟可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