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言不肯承认,嘀咕一句:“谁喜欢他了。”
他把画纸揭下来,压到一旁:“你坐那边的椅子上去。”
莫柏青不明所以:“连和你坐一起都不行了?”
林谨言拿着画笔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
莫柏青扫了眼他的阵势,突然福至心灵,大喜过望:“我这就过去。”
知道林谨言是要画他,莫柏青很有偶像包袱地选了个帅气的姿势坐着。
这可是当年他求都求不来的待遇,不过现在突然被这么优待,细想之下好像也并不怎么值得高兴。
林谨言画得很认真,足足画了一个下午,最后收笔让坐到腿麻的莫柏青过来看。
林谨言画技比起两年前其实退步了,但是最近画得多,手感又回来了些。
水粉画不比油画,即使是写实派画家的作品,也依然有一种隔雾看花的朦胧美。
总体来说,林谨言画得还是很像的,抓住了莫柏青眉眼的神韵。可能有一些艺术加工,可这样的艺术加工让莫柏青觉得,他在林谨言心中的形象还是美好的。这么多年他试图温水煮青蛙,可林谨言这只青蛙耐性太强,始终无动于衷,最后还跳了出去,追寻外面的花花世界去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