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和涂分则慢悠悠跟在旁边。
可能是天太冷,林谨言对脚踝处的伤感觉不到太痛,直到进了休息室,脱了鞋子一看,他脚已经肿得跟馒头似的了。
滑雪场的医护人员还算专业,捏着他脚仔细询问了感受,确定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轻微拉伤。
涂分问道:“真的不用去医院拍个片?”
林谨言摆了下手:“不用。”
医护人员帮忙擦药活血后,林谨言换回了日常的衣服和鞋。
虽然痛,但是还能走,林谨言就不想小题大做地去医院。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涂分和游历都不打算再玩了,又开车去吃下午茶。
涂分问道:“你滑雪技术挺好的,怎么突然摔了?”
他是滑雪技术挺好的,不然也不能及时作出反应减少伤害,只道:“没休息好。”
“熬夜玩游戏了?”
“没有。”
他只是睡前看了一部电影,晚上连着做了几个噩梦,梦里不是徐韵躺在病床上,就是某个已经杳无声息几天的人在他梦里办起了葬礼。
他葬礼都参加不过来了。
下午茶在金湾,只是林谨言刚坐下,突然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