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晌才道:“柏青不来,他家里有事,正忙着。”
林谨言这次看了他一眼,还是一声:“嗯。”
车厢里安静下来,只有苑苑坐在前排吃薯片的咔擦咔擦声。过了会涂分道:“怎么自己一个人吃,问问林少和游少吃不吃。”
苑苑乖巧地递来薯片。
游历双手抱胸,对小女生的零食不屑:“不吃。”
林谨言摆了下手,他没休息好,精神状态有些差,靠着车门。
车窗上熏着朦胧一层水汽,林谨言伸手画了个猪头。
他从小就学画,启蒙老师就是徐韵,后来去国外也深造了一下,但是整天浑浑噩噩,也没学出个所以然来。但画个简笔猪头还是不在话下,蒲扇耳、大鼻孔,他在猪头旁边又胡乱划拉了两下,看到窗玻璃上凝出一滴水珠从猪下巴滴落,顿了下又全都抹掉。
很快到了滑雪场,这家滑雪场是涂家的,知道太子爷来,前前后后快派来一个连的工作人员了。
涂分嫌烦,把人打发走了,留下两个帮忙穿装备。
他们带的都是自己的装备,林谨言不需要人伺候,自己换上,先行出门。
隔着滑雪镜,滑雪场的陡坡蔓延而下一望无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