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聚餐结束,林谨言在北市郊区的房子睡了个昏天黑地,紧接着就去了深市。
深市有家大佬开的酒店,涂分生日,把几个玩得好的都叫了过去。
涂分在电话里三催四请:“林老爷,这他妈到底你过生日我过生日,我个寿星都这么低三下四了,您一句话,到底来不来?”
林谨言睡得迷迷糊糊被他吵醒,这几天积压的暴躁情绪决堤而出:“涂分,打扰我睡觉知道是什么后果吗,滚!”
醒来后,涂分还给他发了个短信,留了时间地点,还有一句留言,拜谢老爷大驾光临。很是卑微。
都这样了,林谨言也没理由不去了。
不过林谨言去了深市并没有直接去兰海酒店,先回了在深市的房子。
他不常来深市,不太找得到路,涂分派了司机接他,他指挥司机左转右转,最后在深市川流不息的高架上迷了路。
林谨言:“这刚才来过吗?”
“这他妈来过吧?!”
这不靠谱的司机是涂分临时找来的,也是个外地人,和他一样迷茫。
“这,来过吧……”
林谨言压着火:“你问我?”
司机倒是挺敏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