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饿了,就想吃林氏的酸奶。谢昀只得出去买,临走之前还不忘叮嘱他小心点。
他站在门口,看着谢昀走远了,拿起另一把伞出去。
肚子还有点疼,洪医生叮嘱了不能下地受凉。可他不想看到那盆铃兰,又舍不得让谢昀拿走,只得出来透透气。
天台在20楼,他出了电梯又走了一层,推开了那扇铁门。
寒凉的风带着雨点卷了进来,拍在脸上像是冰渣子。他把伞撑开,走进了雨雾中。
天空灰蒙蒙的,天台上一个人都没有,地上规划出了几个形状各异的花圃,种植着色彩缤纷的植物。尽管被雨水不断拍打着,却顽强的挺直腰杆,像是几道彩虹不小心融进了画卷里。
他边看边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栏杆边上。
远方的山峦都隐在了云雾中,高耸的钢筋水泥泛着冷硬的建筑光泽,整个城市看过去一点活气都没有。一如过去七年的婚姻,只有他一个人守着没有温度的家。
喧嚣的风将凉意灌进了羽绒服里,渐渐带走了体温,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想下去。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捂着,结果碰到了一样东西。
他拿出来一看,是张对折的信封。
这并不是他的东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