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问过陆闲庭为什么会那么多年都在用同一款,就算问了也不会回答的,何况有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在他心里藏很久了,只是他害怕去确认。
黄夜阑消失了那么多年,依然如一根刺横在他们之间。陆闲庭恨他逼走了黄夜阑,认定了是他蛊惑陆奇安做这一切,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没用。
他想弥补,想修复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不管做什么陆闲庭都认为他是有目的的,是恶意的。
久而久之,他变得什么也不敢说不敢做了。
这样的生活不知不觉就过了七年,他早已在绝望中被磨平了所有的棱角,又如何能想到上帝会跟他开这么大一个玩笑?
他轻抚着小腹,那里依旧弥漫着酸胀的感觉。刚才还在庆幸发情期没有及时到来,现在又忍不住遗憾。
心痛就像涨潮的海浪,一阵阵拍打着柔软的心房。也许这辈子他只能和陆闲庭做这一次吧,如果能有个孩子,就算将来离婚了,至少他还能有个可以延续陆闲庭血脉的存在,而不是一个人孤独终老。
微阖的眼帘挡住了其间澎湃的悲痛,他把脸埋进了陆闲庭的胸口,感受着那人沉稳的心跳,任由泪水浸湿了那一处布料。
他只能在陆闲庭没有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