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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玦又戳了戳茶茶绿绿的花萼,低声说:“抱歉,不能再做你的主人了。”
茶茶拼命摇头,“能的,要做!”
苏玦勾了勾唇,似乎想笑,却不受控制地咳嗽起来。
苏篱连忙凑过去,想要替他拍背,却又无从下手——苏玦浑身都是伤,黑袍遮住的身体没有一块好地方。
苏玦低下头,皱着眉将喉间的血腥咽了下去。
再抬起来时,沾满血渍和尘土的脸上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
“小璃,二哥回来了。”
苏篱鼻子一酸,眼中不由地涌上湿意。
“别哭……”苏玦抬手,轻轻覆在他脸上。
白皙的面颊顿时印上一抹湿红。
苏玦露出几分懊恼,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解下身后的包袱,一层又一层,轻柔而缓慢地打开,露出一艘做工精巧的楼船。
“我说过,要送你。”苏玦抓起木船,塞到苏篱怀里,“送不了大的,先拿小的抵。”
染满血渍的手指抓在木船上,印下道道湿红。
苏篱的视线早已模糊,他抹了把泪,颤声说:“二哥,咱们先进屋,处理伤口……好不好?”
苏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