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在哪儿?”苏小虎扒着厨房的门板瞅了瞅,又跑到花棚里看了看,最后进了苏篱的屋子。
苏小虎的视线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窗前的花盆上。
“怎么长了棵草?”说着,便三两步走过去,一把将小绿草揪了起来。
苏篱痛呼一声,下意识地挥出尖利的叶片,将将挨到苏小虎手腕的时候,又生生顿住。
好险好险,差点把小郎君割伤——苏篱蜷起叶片,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咦?”楚呱呱眨眨眼,白生生的小手指向小绿草,“在动。”
“嗯?”苏小虎抬起手,眼睛盯住小绿草。
苏篱一僵,连忙装死。
苏小虎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安慰般拍拍楚呱呱的手,“不要怕,只是一棵杂草而已。”
楚呱呱咧开缺了牙的小嘴,糯糯地说:“爹爹说,杂草做肥料。”
“好。”苏小虎点点头,隔着窗子用力一甩,把手里的“杂草”扔到了小推车里。
推车中放着刚刚买来的鸡粪,刺鼻的臭味直冲脑门,苏篱“呕”的一声,恶心得根茎抽搐。
更加悲惨的是,苏小虎和楚呱呱正隔着窗户看着,他必须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