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白骢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而翻开账薄,低头念道:
“东西南北四支商队去年一整年的红利为二十三万四千三百贯;瓦肆略少些,统共二十万六千贯;茶庄次之,为十万三千六百贯;花圃冬季养护花费巨大,不仅没赚,反而搭进去一千三百贯……盐铁二矿——”
楚靖摆了摆手,“那个先不说,这四样总共赚了多少?”
白骢神情一顿,低声说道:“郡王,您真的打算彻底放手?”
楚靖点头,面上再无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既然无意那个位子,不如断得干净,也好叫旁人心安。”
“属下……明白了。”白骢顿了顿,低头去翻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