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模样,再次道:“西门庄主练的是杀人的剑,我练的是救人的剑,你我的剑不同。”
西门吹雪忽然冷冷道:“剑就是剑。”
顾无忧微一颔首:“不错,剑就是剑。庄主的剑在我手里,就是救人的剑;我的剑在庄主手里,也变成了杀人的剑。庄主杀人,我救人,不过都是依从本心罢了。”
西门吹雪看着他,若有所思。
顾无忧见他这样,却没有就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反而话风一转:“依我来看,庄主的剑气锋锐凌厉,所练剑法恐怕不仅是别人,连你自己也没有留下半点余地,我说的对是不对?”
西门吹雪冷冷道:“杀人的剑,自然不能留什么余地!”
顾无忧道:“我辈习剑之人,大多修炼无情道,认为抛却七情六欲才是通往至尊剑法的唯一道路。”他见西门吹雪面上似乎露出了些许赞同的神色,突然话风一转:“可庄主须知,大道有情。”
“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有七情六欲,如果抛却了这些,那么你,还是你吗?”
西门吹雪蹙起了眉。他看着顾无忧,问:“你有情?”
顾无忧骤然想起了花满楼,想起那一晚他强颜欢笑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