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的四角改装过,铁链连了软质的皮铐。
他将小姑娘的四肢拷紧,浑身赤裸的小人瑟瑟发抖,娇软的胴体一览无余。
“别怕,就玩一会儿,待会会给你小费的。”席敬放肆抚摸她的锁骨乳房,来到她的身下插入手指。
她的前穴还很干涩,但后穴却挂着水珠,括约肌远不像平时般缩紧。
“灌肠很干净啊,真乖。”席敬俯身亲亲她含泪的眼睛,声音越加柔和:“就玩一会儿,别怕,不会让你出血的。”
小姑娘发不声,呜呜啊啊地应,有些像小狗。
她的后穴才被他操过叁次,比前穴更热,能轻而易举地一插到底。每次把她屁股填满时她那副痛苦的神色仿佛是已经将她捅穿劈开。
可不能那么快玩坏。
席敬小声提醒自己,戴好一次性手套,将本该用在前穴的扩张器插入后穴,削皮的山药很快顶到她的肠道。
他仍在往内推,直至她身体痉挛般抽搐,推不进的山药被挤碎。
“感觉怎么样?”席敬硬是将一整根填入穴内,给她戴上肛塞,不忘细心擦去穴边的山药泥,免得待会蹭到他自己身上。
阮未夏觉得自己快死了。
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