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敬伸手抓住她,不管不顾地按进怀里亲吻:“哪里都不许去,我不许你走。”
“唔,别……别……我不走,不走……你别扯我衣服……”阮未夏吓得直哭,“不要碰我,不可以,我不行……”
她、她还是第一次!
本以为会被坏人强奸,但真被男人压到床上时,身体深处的渴求和欲望就成了一汪泉水,汨汨不断地往外流。
她被男人按在身下,跪着承受了半夜,被操得魂飞天外时胡言乱语地喊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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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敬艰难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睡醒时头疼欲裂,他下意识伸手揽怀中的小姑娘,却是空空如也。
“未夏?”席敬猛然起身,发现身侧是凉的。
一瞬间失去的惊慌与恐惧席卷全身,他痛苦地捂住头,崩溃时生出绝望极端的想法:“我就该把她关起来……”
“呜?不要关我呀,我、我知道错了。”
娇娇软软的一声。
席敬抬头,只见小姑娘半趴在窗边的沙发上,撅起的小屁股上还有昨夜他留下的巴掌印。
她冲他羞涩至极地笑了下,初晨的光透过纱帘掠过她的脸,梦一般的纤细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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