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凌晨三点,阮未夏险些晕过去,席敬才放她睡觉。
都说纵yu伤身,但醒来时阮未夏的jing神很好。她正枕在男人的臂弯里,睁眼便是他肌r0u坚实的ch11u0x口。
她才记起昨晚被男人侧身搂着哄睡,没做噩梦。
“醒了?”席敬并未睁眼,嗓音慵懒沙哑,“送你去学校?”
“好。”阮未夏也懒洋洋的,“那我是不是还能赖会床?”
“给你端早饭来床上吃?”席敬凑近她,轻吻她的额头:“累的话再睡会儿,待会外卖才到。”
阮未夏听见‘吃’就浑身一颤,昨夜被反复c弄的感觉还很清晰。她不禁腰肢发软,可不敢在这舒软的大床上吃东西。
他吃她还差不多。
“我去餐厅吃。”阮未夏一咕噜爬出被窝,刚沾地就两腿一软,摔在浅灰se的地毯上。
万幸膝盖和掌心着地,这才没摔个狗啃泥。
席敬看见她双腿大开,腿心处风光正冲着床上的他,昨夜被他贯穿填满的xia0x仍是yan熟,未能完全闭拢的x口隐约可见软r0u。
“呜……好痛……”
阮未夏起不来身。扭了扭pgu也